姑且宇宙

你松开了手,我便坠入茫茫宇宙

【文野阅读/观影体】太宰与黑暗时代〔1〕

  • 第一次写阅读体,掌握不好请谅解√

  • all太√时间线在第三部以后√

  • 私心织田作复活,但我的手告诉我不可以√

  • 顺序为黑暗时代→if线→十五岁(会删改)√

  • 走起O.O

  • ——————————

正像他所说的那样。那一天,成了将我们之间不可目见的某种东西——在失去之后成为一片空白才被意识到的某种东西,以照片的形式留存下来的最后的机会。

因为三人当中的一人,在那之后不久便死去了。

荧幕突然变黑。

上面的几行字是缓缓出现在荧幕上,特地用了红色近接血色,营造出一种恐怖气氛。

胆子小的险些受不住。旁边的人低声安慰了几句,此时荧幕上又转场了。

港口黑手党有约法三章。绝对服从首领的命令、绝不背叛组织、受到攻击必要加倍奉还。同时这也是三条约法的重要程度的顺序。

很多人闻言下意识打量了一下港口黑手党的位置。

除了个别几个以及首领看起来极为突出。

属下基本都是自主站成几排,双手背在身后,目视前方。

单从面部表情来说,完全看不出来什么。

“嘛,这么看我们也没有用哦。”森鸥外扯了扯嘴角。

“根深蒂固的东西怎么可能被打破。”尾崎浅笑。

因此那一天早上,我在煮咖啡时突然接到了首领传唤的电话,咬在嘴里的面包差点就要掉下去了。

电话的另一端,顾问用不带感情的声音告诉我“织田作之助,首领在传唤你。”那时我脑海中浮现的三个词语,便是“没你事了”“废弃”和“人事整顿”。手指尖都凉得发麻了。

“你们给下属的恐惧感太深了吧。”敦弱弱的发言。

“我们是黑手党,”森鸥外看起来挺热衷于解答问题的,“树立威信不很正常。对了,这大部分的威信可都是源于太宰君哦。”

“虽然不可置信,”国木田扶了扶眼镜,“但是,我好奇的是身为首领的你似乎非常喜欢替我们回答我们的疑问。”本来敦也没觉得什么问题,听国木田这么一说,下意识警惕看向森鸥外。

“看出来了啊,”森鸥外耸了耸肩,“不过这也是分人的哦,敦君我还是十分看好的,毕竟可以和芥川君不分高下呢。敦君不考虑考虑加入港黑退出武侦吗?”

芥川手指瞬间握紧,又是那个人虎!!!他怎么比的上他!!

“不,不必了。”敦被森鸥外的话劈的不知所措。“我在侦探社很挺好的……”

“嘛,虽然你的回答我丝毫不意外,但是我说的这句话依旧有效哦。不过,敦君不可以我还是挺欢迎其他人呢。”森鸥外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瞥向与谢野。

与谢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扭过头强迫自己不看那个方向。

敦咽了口水,退了一步。以为森鸥外指的是太宰,“太宰先生是不会离开侦探社的!”

国木田把敦拦在身后,“你什么意思,想打架吗。”

"我不在意哦。"森鸥外歪歪头道。

气氛一下子冷凝起来。

“那个……影像没有继续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荧幕就出现了一行字幕。

「游戏开始」

“什么?”

「游戏规则:在场的人员其中有一位是“冒牌货”,这个“冒牌货”会在每次转场黑幕时除掉一个人,在本则故事结束后,请找到他/她,若无法找到,你们就再也见不到太宰了。」

「提示:他/她拥有异能;表现最反常的的那个」

众人当然不会怀疑这话的真假性。

所以,导致的后果就是每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大了,而且不再抱有原来的信任。

国木田皱了皱眉,“大家别慌,说不定只是离间计。”

“可是,可是代价是太宰先生……”敦都要快哭了的表情。

咱们赌不起。

“你想干什么,你只说了‘解惑’。”乱步仰着脸看向荧幕。

「解惑的过程中,总要伴随着一定的乐趣」

“该死!”中也一手握拳砸向自己另外一只手的掌心。

侦探社知情人用热切的目光看向乱步,毕竟,「超推理」不是异能力。

而乱步却烦躁的揉着头发。

了解他的人知道他是在自我怀疑,把目光收了回来。

挂掉电话后,我迅速吞掉了口中的面包。我把加拿大培根和炒蛋切成三大片囫囵塞进嘴里,之后把方糖和牛奶丢进刚煮好的咖啡中。

我边穿衬衫边一口气喝掉了咖啡,感到那几乎要把人烫伤的热度直冲头顶,不过拜其所赐我姑且是把就这样逃往异国他乡的蠢念头抛之脑后了。我刮掉胡子穿好了西裤,之后将皮带穿过两肩。挂在左右腋下枪套中的是我惯用的9毫米手枪。准备完毕后我披上外套,走出了家门。

我驱车前往黑手党事务所的所在地,连路怎么走都记不太清了,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在三线高速路上逆行了个两三次。

总之是平安到达了事务所,我下车走向大楼。和警卫人员简单地打过招呼后,我走进直升电梯去向了最高层。

事务所大楼位于横滨市中心的一等地带。同样规模的事务所在这附近还有四处。从能够俯瞰街道风景的玻璃窗向外眺望,高于自己视线的建筑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但电梯仍没有停下。

我一边俯视着沐浴在晨光中的楼群,一边思考被首领传唤的理由。

仔细想来,如果只是要处分一个最下级成员,应该没必要特地给他找来最高层的办公室。处置部下的话一般都是叫到废物处理场去截肢、再交给善后人员解决,这样既无需开支也不费多大功夫。何况首领在港口黑手党的历代领导人中也是最注重合理性的一位,所以由其喜好这一手。

可如果不是那样,首领找我这样一个下级成员又能有什么事呢?

电梯门敞开的动作打断了思考。面前的走廊上铺着无论怎么奔跑也不会发出一点声响的长毛地毯,四面则是火箭助推榴弹发射器(RPG)也无法摧毁的坚固墙壁。看不到光源位置的间接照明让整个走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乳白色光晕。

我向门口黑西服的守卫报上姓名,守卫一言不发地示意我进去。

我站在办公室的法式门前再次整理了衣着,用手指摸了摸下巴确认没留下胡茬,之后清理了嗓子,用仿佛在教堂呼唤神明一般的声音说:

“首领,属下织田前来报到了——”

“爱丽丝酱、你就穿上这件连衣裙嘛。一下、就一下下!穿一秒钟就好啦!”

“看来你的恋女癖没有变呢。”福泽这么说,又似是试探什么。

“还行还行,哪有你喜欢在袖子里藏小鱼干呢。”森鸥外毫不犹豫的回怼。

“……”

不少以敦为首的觉得两人高大的形象可能……“吧唧”碎了。

……好像从办公室里听到了什么很糟糕的台词。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三秒钟后重新调整了呼吸说:

“首领,属下织田前来报到了。”

“哎呀哎呀、不可以把衣服乱脱在地上啦。那条裙子可是很贵的——”

……我再次听到了糟糕的台词。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我决定当个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偶然推门进来的没眼力价的部下。

“打扰了。”

我推开法式门,只见空旷的办公室里有两个人正在绕着圈追逐打闹。一个是身穿白衣的中年男性,另一个则是都不知有没有十岁的幼小少女。幼女是一副半裸的状态,而中年男性则是黑手党的首领。

“不要、人家不要!”

“求求你啦爱丽丝酱,你就穿穿看嘛、好吧?这可是我煞费苦心认认真真挑选来的啊。你看这花瓣一样的深红色荷叶边!你穿上一定超合适啦!”

“我不讨厌漂亮的洋装,我就是不喜欢林太郎这副死相!”

“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嘛。来来来看我抓住你了哦——!”

“咳咳,”敦被呛了一下,“堂堂首领爱好竟如此独特。”

“这也是看人的哦,比如十岁的太宰君还是很可爱的,那时候的他并不喜欢缠绷带,而且他一点都不喜欢穿洋裙。”

“这任何男孩子都喜欢不一起来吧……”敦吐槽了一句,后来惊觉,“意思是太宰先生难道穿过吗?!”

“是啊,顶多就穿过三件而已。”森鸥外的语气听起来颇为遗憾。

“穿裙子的太宰先生……”敦控制不住的想象一下,下一刻脸都红透了。

鬼知道敦在脑补什么。

当然,在场脑补的不止敦一个。

“首领——”

两人听到我的声音后齐刷刷地看了过来,而且是满面笑容。首领那微笑着的脸上没有一丝动摇的神色。

“我听从您的传唤前来了。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首领以那副充满笑意的面孔持续盯着我,是一种求助般的眼神。就算您向我求助我也很困扰啊。

“那个……”

首领的视线在桌子、屋顶吊灯、窗户、油画、白金烛台等等之间转了一大圈之后,看着身边的幼女说:

“啥来着?”

“谁知道。”

被叫做爱丽丝的幼女用一种看路边呕吐物的神情瞪了首领一眼,打开隔壁房间的门跑掉了。我静静地等着首领说出下一句话。

首领两眼转来转去地打量了办公室一周后,走到房间中央的办公桌后面,按下了手边的按钮。能够将街道风景尽收眼底的玻璃窗通电遮光后变成了一面灰色的墙壁,房间瞬时暗了下来。首领弯腰坐在黑色的皮椅上,之后两个贴身保镖不知从房间的哪里无声无息地走出来,站在了首领身后。红木办公桌上台灯的光芒映照出首领的侧脸,他眯起眼、稍稍皱起眉头,将手肘搭在桌子上,十指在面前交叉了起来。

“——那么,”

“是的。”

“织田君,我这次叫你来不是为了别的。”在昏暗的办公室里,首领向我投来锐利的视线。

“是的。”

“……织田君,”首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有没有被人说过‘应该多吐槽一些’呢?”

首领怎么知道的。“经常会有。”

我用寻求答案的眼神看向首领身后的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的两位同事见状纷纷别开了视线。

“简而言之,你现在刚刚进入这个房间,你什么都没看到。明白了吗?”

“是的。”我点头。我确实刚到这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刚刚到达这里,首领明明正忙着脱幼女却专程停下来顾及我,实在感激不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这……”敦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么不会吐槽。

还真是难为他了。

lf·织田认同的点点头,这确实是他,说的话没毛病,还挺对的。

知道lf·织田点头的原因的人疯狂汗颜。

首领用手指捏着眉心沉思了半晌,之后像是接受了一般点了点头。

“……记得以前干部太宰君曾说过——‘织田作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虽然要习惯他的作风相当困难,一旦习惯了反而觉得各种治愈’……我现在有些理解了。”

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但既然是太宰口中的话,八成只是随便一说。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哪里有治愈人心的能耐。

“没有,”森鸥外托着脑袋,似是在回忆,“太宰君的当时表情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难得对自杀以外的事那么认真。他在我面前第一次笑的……笑的很自然,开怀。他说过他们之间很多趣事,虽然听得有些羡慕,但我不可否认,织田君对于太宰君来说就像——”

“就像是信仰一样。信任且仰慕。”

“没错,欸?怎么是你。”森鸥外点点头才反应过来是if·织田接下的话。

“可能我深有感受吧。”if·织田回想起if·首领太宰的向他说过的一句话,本来还有些疑惑,现在还是清楚了。

只剩下几个问题,接下来或许就可以搞清楚吧。

这就是所谓的“解惑”吗?

首领像是要一扫刚才为止的气氛干咳了一下,说:“那么,关于我叫你来的原因呢——”

首领拿起放在桌上的银色雪茄盒,望了一阵后抽出一根雪茄,但并没有点燃而只是拿在手中把玩。之后用低沉的声音说:

“我想拜托你找一个人——”

“找人吗……?”我反复琢磨着这句话。虽然听到的不是“我要你死在这里”已经相当欣慰,但还不能完全放下心来。“请允许我确认几个问题。首领您会直接在这里下达命令,可见要找的人一定非同小可。我身为一介下级成员能够胜任如此重要的工作吗?”

“好正经的问题啊。”首领笑了。“一般来说,你这样阶层的人都是用来在枪战最前线充当肉盾、或者抱着炸弹冲进军警屯所自爆的。但我对你的风评也有所耳闻,这次的工作务必希望你来做。”

首领将雪茄塞回盒子,用手捋起有些滑落的刘海这样说道。

“下落不明的人,是情报员坂口安吾。”

“是坂口先生?!”敦看了眼安吾,“所以才让织田先生找人吗?”

“说实话,实际情况我并不了解。”安吾苦笑。“恐怕只有首领和太宰知道始终吧。”

这个时候森鸥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接下话题,眼神飘忽不定,手上转着手术刀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术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飞出来。

此刻如果有人能窥探到我的内心,一定会看到超大型火山喷发般震撼的光景吧。在我心中无数的疑问符号正从火山口汹涌而出、铺天盖地。

然而我实际上表现出来的,只是稍微弯了一下手指的关节。

“真是镇定自若啊。我本想你要是刚听了这句话就慌了手脚,那必定是胜任不了这份工作……很好,那我继续说吧。安吾君是从昨晚开始失去音讯的,据说是晚上没有回家。他究竟是自己隐藏了行踪、还是被什么人绑走了,现在还完全没有头绪。”

也就是说,安吾是和我们在酒吧分别之后失踪的。至少在酒吧的时候还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那时候,安吾说他之后要回家。

如果那句话是假的,我或者太宰应该能注意到——恐怕是一定会注意到。

“叮——”

森鸥外的手术刀果不其然飞出去了。

手术刀虽然没有伤及到人,但是却和不远处无形的屏障相碰撞,阵阵波纹,发出清脆的声音。

但是一点都不悦耳。

反倒触及了大部分人的神经。

本身出现在这莫名其妙的空间里,竟然还有类似与界限的东西限制了活动范围。

“怎么回事?!”敦一抬手就发现他的周围被屏幕阻隔了。

不对。

是每一个人都在独立的空间里。

哪怕就在咫尺,都被屏障所阻隔。

“嘭!”中也抬起手就砸向屏障,屏障只出现波纹,没有一点被撼动的痕迹。

「不用白费力气」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万一你们合起伙来把我的领域拆了呢」

「你们当中还有挺危险的人啊」

「提示一下哦,那个“冒牌货”按捺不住了呀」

“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国木田把嘴抿成一字型,“肯定有!”

「乖一点,好好看这影像,否则会后悔哦」

众人不得不分心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影像上。只有乱步手指轻点屏障若有所思。

“就像你知道的那样,安吾君是我们黑手党的情报员。”首领有些没精打采地叹了口气。从那表情来看,应该是发自内心地在担忧下落不明的成员。“他脑中装着黑手党不计其数的顶级机密,包括黑账的管理方法、向黑手党上缴保护费的企业和官员名单、走私品定期交易对象的联络方式等等。这些情报如果出卖给其他组织不仅能获得高额报酬,还能让他们一点点切断组织的命脉后一举击溃我们。即使并非如此,安吾君也是我重要的优秀部下,如果他遇到什么事我也想尽力去救他。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吧?”

我不能说是理解,毕竟统帅地下组织的领导人和无名小卒之间立场实在相差太远了。“当然——”于是我只附和了一句晚餐附赠的小菜一样无足轻重的话。

首领拿起桌上的羽毛笔,在空中一圈圈地转动。“我听说你在处理这类麻烦事上非常专业,像你这样的人在只擅长打枪揍人和恐吓的黑手党成员里实在是相当宝贵。我很看好你哦~”

很明显首领是误解我这个人了。我并非什么找人专业户,顶多算是个打杂的。确实,像这一类工作最后基本都会被推到我身上,但也只因为我是个连“打枪揍人和恐吓”都做不来的黑手党成员。

首领带着一脸轻松愉快的表情从抽屉里拿出了镶嵌着银箔的越前和纸,之后用羽毛笔洒洒洋洋地写下了这样的内容。


“织田作之助

 许此人以泰然自若之所为遇纷繁万般事情均如破竹之势

 尔等不可置喙,必要鼎力相助

 鸥外”


“带上这个的话,在组织里是能有些特权的。你就拿去吧。”

我接过纸条收了起来。在组织当中这张纸就是权限转交书,通称“银之神谕”。凡是持有这张纸的人,所说的话便有和首领同等效力。拿着它下令的话,五大干部之下的成员便不得不听命,否则就会被作为组织的叛徒处决。

如今这份传说中的文书就拿在自己手里,总感觉超现实得让人难以置信。

“只要有这个,即使是干部你也可以用下巴差遣他们。”首领笑着说:“这么说来,你和身为干部的太宰君私下好像是朋友呢。这就是所谓超越地位的友谊吧~他是个很有能耐的人,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就尽管找他帮忙吧。”

“我并没有那样的打算。”我回答。事实也是如此。

“欸?”不知道是不是敦心大,直接问出口来了,“你们不是朋友吗,互相帮个忙不行吗?”

安吾抬眼看了下敦,“可能在他心中,我们三个只能算的上是能互相倾诉,举杯说笑,比陌生人的关系好上那么一点而已。”

“不会吧……”敦看起来比安吾还要失落的样子。让安吾多侧目了两眼。

“是吗?历代最年轻干部的头衔可是徒有虚表和轻狂之徒得不来的。虽然组织的同伴们也当他是个怪胎,但在我看来太宰君的实力真的是出类拔萃。恐怕再有个四五年他就能取我的性命坐上首领的位置吧。”首领做出了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我没有露出表情,内心却震惊得仿佛脚下一空。我抬头看了首领,从那张略带孩子气的笑眯眯的脸上,我无法看出首领的真意。或许这也是一种玩笑吧。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首领将羽毛笔插回了笔筒,听到声音的同时我向首领行了礼,转身走向大门。

不知为什么喉咙觉得很干。

在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展开背后,总觉得有某种被隐藏的小小的不协调感在脑中挥之不去。然而这种不协调感的真面目却仿佛一直长在背后看不见的位置的痣一样,笼罩在一层奇妙的薄雾中无法看清。

“织田君,”

我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听见首领在我身后说:

“你肩带上的那两把自动手枪,样式真不错啊。”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枪。外衣下的枪套里挂着的是两把老旧的黑色手枪。

“只是用惯了的老古董而已。但非常荣幸您能这么说。”

“我只是出于一点点好奇想问一下,据说你从没用那两把枪杀过人?”

我点了点头。即使在这里说谎也毫无意义。“事实如此。”

“不杀人的黑手党成员?”中也十分惊讶,“这怎么可能。”

中也只听过太宰和他说起过这个人,他本人也知道这个能和太宰交上朋友的人只是个底层人员。

不杀人?他还真不知道。

“嗯……不杀人的理由,似乎如今只有太宰君知道啊。”

“我也能猜到一点。”if·织田也道。

if·敦等人立马将视线投向if·织田,但if·织田浅浅摇了摇头,没说话。

“织田君……以前可是绝佳的暗杀者呢,难不成真以为我们黑手党什么人都收。”森鸥外笑的莫名。

福泽听闻想起来了,在与乱步第一次见面时,他在完成一件委托工作,当时有一个少年杀手。

赤发的少年暗杀者,使双枪,绝对的无感情,只是冷酷地,杀死目标。使枪的本领超乎寻常,无论在何种姿势开枪都绝对不会射偏。传言称他,能看到未来。当时在他这类以护卫为职务的人看来,是宛如噩梦一般的存在。

那名少年暗杀者的名字是织田——。

不过和现在相比。

福泽看了眼荧幕上的织田。

差距也太大了,究竟是发生什么事可以改变那种从头到尾的气质。

“这是为什么呢?”

在做出回答之前,我有必要花几秒钟调整一下呼吸。

“请问,这个问题是您作为首领命令我回答的吗?”我问。

“不,只是我个人出于兴趣想问问看而已。”

“那请恕我不愿回答。”

首领有一瞬间睁圆了眼,之后抱着手臂笑了。那动作就像是老师被不得要领的学生惊得目瞪口呆一样。

“是这样嘛。那就快去吧,我期待你带回好的报告。”

PS:我回来了!!!!

嘿嘿嘿(/▽\)

看到反响这么大,我有点瑟瑟发抖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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